颤巍巍地往屋走,其他人也跟上来。
坐在炕上,一家五口,哭成一团,好不容易停下来,谭笑忙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谭守林使劲抹了把脸,把事情的原委娓娓道来。
原来他俩那天赶集回来,遇到一年一女两个搭车的,夫妻俩也没多想,停下车就准备让人上来,哪成想,车子刚停下,就从旁边树林里又跑出来三个男人,两口子眼瞅不对拿起手上的东西就像自卫,可架不住那些人多,没一会儿俩人就被打晕了。
等他俩醒来的时候,嘴巴堵着、身子捆在一起,被塞进三轮车上盖冻品的棉被下面,俩人脑袋上都被开了一道口子,血遇冷凝结成块,跟头发丝连在一起,眼冒金星。俩人才知道,自己这是遇到劫道的了。
车子一直开,直到天亮,才停下,有个人给她俩灌了几口热水塞了几块面包,整个过程中,那人全身上下,只露一双眼睛,喂完东西,盖上被子,车子继续向前,车子开了一整天,到晚上才停下,王佩和谭守林被人送到一个破屋子里,捆到床上,一直到天亮。
白天赶路,晚上停下,一天给一顿吃的,俩人好歹没饿死、没冻死,却也从越来越暖的气温上判断,他们离家越来越远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一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