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孩子不能赖床,因为谭笑脚伤了,谭守林才破格让她多睡了一会儿。
谭笑猛地睁开眼,头顶谭叙一张红扑扑的小脸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圆滚滚的大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看,里面充满了喜悦和笑意。
谭笑笑了,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好看的弧度化成一个月牙,挂在小女孩稚嫩的脸颊。弟弟还是这么小,自己没有回到过去,拧了一晚上的眉毛终于舒缓开来,新生活开始了。
“姐、姐,你快看啊,我捡到一只鸟。”见自己姐姐只一个劲的冲自己傻笑却不说话,谭叙把自己手中的东西又往谭笑眼睛上方推了推。
谭笑一轱辘爬起来,把身子向炕沿处挪了挪,看向谭叙的手中,原来是一只巴掌大的麻雀,身子硬挺挺的,显然已经死了多时了。听谭叙说昨晚上又下雪了,这只鸟十有八九是被冻死的。
“好,等会儿给它埋到炉灰里,烧了吃肉。”
火炉里的木柴顶多能烧到后半夜,每天早上要重新点燃炉火,所以这个时间室内温度是一天中最低的。刚一脱离温暖的被窝,谭笑只觉得寒风簌簌,冷的直打哆嗦。拽过被子上压着的棉衣,快速地往身上套,高中毕业离开东北去了南方,之后一直没有回来过,寒冬已经远离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