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丽讶异,怎么能算了?这闹矛盾统共才三天,这得是出了多大问题?于是又问了问。
福安婶锁着嘴,到底是没说出来。
离婚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特别是在这个年代。
好在现在是在城里,没有多少人认识他们,搁在村里风言风语一波接着一波,恐怕又是一阵子。
……
离婚后的一个星期,沈悠谁也没通知,临时租了一个小巷里的房子住着,连厂子那边都没去。
舒译城同样是待在家里哪也没去,教育厅傅勤那边催促了几次,才不得已将孩子留在家里,又去了市里。
整一个月,他都在处理上头下发的任务,学校人员的安排,老师的调动以及一些违规的处理,他把所有的心思放在了工作上。
等到毛球一岁生日的时候,才请假又回去了一趟。原本打算办个一周岁宴,现在的情况也就都算了。
沈悠也躲了一个月,因为实在不想面对家人的追问。
但家人知道是迟早的事,二哥因为厂子里的事几个电话一打过来,福安婶把事一说,谁还能不知道?除了诧异也都不敢相信,她也不敢相信,他们就这么散了。
杨淑香得知自己闺女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