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也没说,说再多的也没用,“您出去看着毛球吧。”
“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不说,这是把我们都不当一回事么?”福安婶来了气。
她知道自己不好说话,但好歹是半个妈,半个婆婆,照顾了他们儿子一段时间,问上一句还有问题了?
沈悠收拾好最后一件衣服,盖好行礼盖子,停了动作……
“……我们的事……让我们自己解决吧。”说着,提了行礼就出了房门。
径直的走到了舒译城的面前,仰头看着他,毛球在脚边扯着她的裤腿,沈悠不敢低头看一眼。
这孩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怕会因为孩子让她做好的决定,突然改变。
“去民政局吧。我在下面等你。”沈悠平稳的声音淡到无感。
如果一个人至始至终都不相信她,她也没必要祈求他去相信,明明她也说过的,不在需要他的相信了,可后来还是让自己栽了进去。
舒译城有怎样的情绪想法,沈悠不想去猜,等着毛球从腿边绕开,忍着对在这里的留念,走得干脆。
下去之后,沈悠坐在小区门口的出租里等着。
二十分钟后,舒译城下来了,脸上依旧不带任何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