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深怔了怔,重重地点了头,旋即叫了两个信得过的手下进来,压音吩咐说:“快,送去御医那儿,让御医好好验验,瞧瞧有古怪没有。”
那两个宦官应下,便手脚利索地抬了花出去了。
正这时,沈玄宁也更完了衣,从寝殿中走了出来,打算去上朝。瞧见苏吟和冯深都在殿门口,他觉出是有事,便问苏吟:“怎么了?”
“您身边那株花又死了,五天死了两棵。奴婢怕有古怪,叫他们送去御医那儿验一验。”
“……”沈玄宁噎住,神情僵了一息,状似平淡道,“一株花而已,养死了也不稀奇,不必这么疑神疑鬼的。”
“还是验验稳妥。”苏吟边说边给他理了理衣襟,又道,“奴婢会盯着这事的,不需皇上操心。”
“……”沈玄宁便也说不了什么了,平复了一下心神,照例去上朝。
在他下朝之前,太医院那边就出了结果。
御医显然是对自己验出的结果有点懵,亲自来找到了苏吟,跟她说:“那花……是有古怪,但臣验了泥土,里头没什么不好的东西,只是有一股药味。”
苏吟立时挑眉:“都药味了,还不是不好的东西?!”
“大姑姑别急。”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