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养蔫两棵,还蔫的都是皇上身侧的,这不是找死吗!”他说着狠踹了小路子一脚,这一脚一点也不虚,小路子的身子整个往旁边一歪,又赶忙跪正了:“公公息怒!”
苏吟也忙拦了拦冯深,道:“行了,这个时辰,皇上该起床了,你小点声。”
接着她顿声觑了小路子一眼,又说:“你也别生他的气,我看小路子也不是偷懒懈怠的人,指不准是花房送来的花就不好呢?”
小路子立刻向她磕了个头:“大姑姑明鉴!下奴真的不曾懈怠过!就、就算下奴懈怠,也不该是回回都死同一处的花啊!就像冯公公说的,这不是找死吗!”
冯深看着他就烦,皱皱眉头别看了眼,向苏吟道:“你觉得可能吗?花房挑不好的花往乾清宫送,嫌命长?”
“那也未必就是他。花养不活,原因可多了去了。”苏吟说着便出了侧殿,看到那盆搁在殿门口还没挪出去的枯花,就蹲下身细瞧了瞧,“总死同一株,是古怪了点儿。依我看,拿去给御医瞧瞧才是正经的。”
冯深一听她这么说,脸都白了:“你是说……”
苏吟点头:“花死了不是大事,但皇上身边的花总死,万一是有人往里添了什么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