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般无用?一言也不能相告?”
季蔚明头也不抬:“激将于我无用。”
季蔚琇咬牙, 撩衣起身,移步床榻前,噗通跪倒在地:“阿兄, 你我兄弟, 筋骨相连, 不应互为臂膀, 相扶相持?缘何阿兄视我如巢中幼鸟,将我纳入羽翼之下,不经风霜雨雪。”
季蔚明看着他笑道:“以退为进于我也无用。”
季蔚琇无奈, 急唤道:“阿兄。”微红着两眼,乞求道,“雏鸣想为阿兄分忧,阿兄心有忧思,不利康健,弟弟不愿阿兄有损……”
季蔚明叹道:“天不假年,莫可奈何。”
季蔚琇心中剧痛:“阿兄非要说这些伤人之言。”
季蔚明立马认错,道:“是阿兄说错话了,二郎莫要与阿兄计较。”
季蔚琇知道他此言并不经心,更生闷气,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季蔚明无奈,道:“翻山涉水来看弟弟,都不肯上盏清茶?”
季蔚琇顿悔,不该只顾着说话,疏忽了兄长羹汤歇养,道:“我让厨下送滋养的汤盅来,炖了好些时候,厨娘的手艺不比家中的食手,阿兄只得将就。”
等季蔚明用了一盅暖汤,季长随喊了郎中过来,只道是舟车劳顿,体乏身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