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今儿个的年夜饭,月连笙有要帮忙的心,可她却什么都不能做,甚至连屋子都不能出。
莫说出屋子,便是下床都极少能下,每每夏温言瞧见她下床走动,都会着急得不行。
她还在月子里,什么都做不了,唯一需要她做的,就只是奶芽芽而已。
夏温言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直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般。
月连笙陪着芽芽睡了一觉醒来,绿屏与竹子仍在忙,也不知是竹子做了什么让绿屏忍无可忍的事情,平日里总是静静淡淡几乎从未大声说话的绿屏这会儿竟是朝竹子吼了起来,声音大得屋里的月连笙都能听到。
月连笙忍不住笑了,从窗户看看天色,时辰俨然已不早,隐约还能听到外边传来些爆竹声,却还不见夏温言身影,想是还没有忙完。
月连笙看着床上睡得香香甜甜的小新芽,伸出手爱怜地摸摸她的小脸蛋,心疼道:“芽芽,你爹今夜怕是又该多喝一碗药了。”
“你爹身子骨不好,待你长大了,一定要待爹爹好,千万不能对爹爹生气,更不能对爹爹胡闹,懂不懂?”
小小的小新芽现在哪里会懂,就算能懂,她这会儿也正睡着,哪里听得到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