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没人住,冷得慌,会凉着你的。”
担心夏温言会像昨夜一样说什么都要到旁屋睡,月连笙这会儿抱住了他的胳膊,在夏温言说话之前又道:“温言你若是非要到旁屋去睡,那我和芽芽也和你一块儿过去睡。”
夏温言当即着急了,“这怎行?旁屋冷,连笙你和芽芽是睡不得的。”
“那温言你身子骨差,也睡不得的不是吗?”月连笙将夏温言的胳膊抱得更紧了些,“别过去了温言,你不会吵着我和芽芽的,芽芽喜欢与你一块儿睡你又不是不晓得,昨夜你不与我们俩睡,我与芽芽都睡得不好。”
这倒不是月连笙让夏温言不去旁屋睡的借口,而是事实。
昨夜夏温言没一块儿睡,她彻夜睡不着,小新芽则是比往日夜里醒多了三回。
“会吵着你与芽芽的。”夏温言有些为难。
“不会的。”月连笙松开夏温言的胳膊,转为抱住他的肩,“不会吵着我们的。”
夏温言想了还一会儿,才笑着点了点头。
又是一年除夕日。
今儿一大早,夏温言将将起身,便已有好几人等在门外求喜联了,一直忙到将近日落时分。
绿屏与竹子则是从中午就开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