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温言却赢了夏哲远,且赢得轻而易举。
“爹有心事。”夏温言看着棋盘上被白子包围的黑子,抬头看向夏哲远,道。
“是啊,有些心事。”夏哲远坦白承认。
“爹是有何心事,可愿意与儿子说说?”夏温言温和关切地问道。
夏哲远没有回答,他只是眼神温柔慈爱地看着夏温言,看了好一会儿,才慈笑着道:“言儿长大了,总觉好像就是不知不觉间的事情,还清楚地记得刚生出来的言儿捧在掌心里刚刚好,小小的,大夫都说养不活。”
夏哲远边说边比划了一个大小,那是夏温言刚出生时候的大小。
的确很小很小。
“可你娘不舍得你,说什么都要把你养活,不管大夫怎么说,不管如何苦如何累,她都要把你养大,然后你现在就已经长这么大了,还快要当爹了。”夏哲远愈说愈慈和,但夏温言听着却愈来愈觉得有些心慌。
因为这样的话,夏哲远从未与他说过,更不会无缘无故与他说。
“爹,我会好好活着的,会的。”夏温言肯定道。
“我自然相信我们言儿会说到做到。”夏哲远点点头,“我们言儿除了身子弱些以外,从没有什么是需要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