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快些把药喝完。”
夏温言点点头,把剩下的大半碗药喝净了。
夏哲远替他将药碗拿过,交给了屋外候着的绿屏,回到夏温言前面时问他道:“院子里山茶花树下的阴凉正好,言儿可要与我对弈一局?”
“好啊。”夏温言依旧笑得愉悦,“许久没能与爹下棋了。”
“是啊,挺久了。”夏哲远有些感慨。
竹子很快就在山茶花树下为夏哲远与夏温言摆好了棋盘,还是与以往每一次一样,夏温言执白子,夏哲远执黑子。
父子俩的注意力全都在棋盘上,谁都没有说话,皆专心致志一心一意下棋。
他们眼里,似乎就只有棋局。
可明明这个时候,根本就不适合下棋。
夏温言没有问夏哲远今日为何没有出门看生意,也没有问他为何没有故意避着傅清风不接待,更没有问他为何忽然大白日里陪他下棋。
以往,夏哲远都是入夜回家后才有空暇来陪他下棋。
夏温言虽然喜爱下棋,但他的棋艺并不算得上好,鲜少能有赢夏哲远的机会,而在棋盘上,夏哲远也从未让过他,因为只有如此,才能让夏温言的棋艺有所长进。
但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