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便是喜欢以此为乐趣。
月连笙不知这美妇人是不是会以此为乐趣的人,但她知道,她若是反抗,后果就只会拖累整个夏家,拖累温言。
月连笙上了画舫却未入船舱,不只是因为她不想,也因为她根本不被允许进去。
她只是站在船舱外,看船舱里的美妇人斜倚在软垫上,用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指轻拈着晶莹剔透的紫玉葡萄放进嘴里,懒洋洋地慢慢咀嚼。
炎阳烤得人难受,哪怕湖面上有风徐徐吹来,享受的也只是船舱里的人而已。
月连笙不知这美妇人究竟想要她做什么。
画舫慢慢驶到了湖心。
美妇人又懒洋洋慢悠悠地拈了一颗紫玉葡萄放进了嘴里,而后伸出手让婢子给她擦拭指尖上沾着的葡萄汁水,忽然对阿南道:“让她下去吧。”
下去?
这儿可是湖心,除了下去湖水里,还能下去哪儿?
且这片湖水很广,湖心的湖水该有多深?
这般深的湖心,若是把人扔下去,能有几人能活命?
可这样的话由美妇人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她要解决的不是一条人命,而是捏死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