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稍微稀松些的地方,她忽然往前躬下身,凑近夏温言耳畔,笑着低声道:“温言,方才那位小姐瞧着你的时候脸红了呢!”
月连笙话音才落,夏温言登时红了脸,局促道:“连笙莫,莫胡言。”
“我才没有胡言,我都是真真瞧见的。”看到夏温言发红的耳根,月连笙笑得开心。
夏温言更显局促,一时间竟是接不上话来。
好在月连笙没有继续打趣他,而是道:“温言你瞧见前边那个卖糖水的阿婆没有?那个阿婆卖的苞米糖水最是好吃了,我每次都能吃上两碗!”
“那我可要好好尝一尝。”夏温言道。
“好啊!”
卖糖水的阿婆看起来已经六十岁有余,她的背已然很佝偻,面前摆着一个首推小木车,上边摆着三个木桶,旁边整齐地放着一摞儿碗。
小木车挂着一盏老旧的风灯,灯火昏黄微弱,没有桌凳,若是要吃糖水的话,就只能站着吃。
这样的时辰,这样的老人,本不该还在这儿摆卖糖水的,可若是生活好过的人家,又岂会让这样的老人再出来劳累?
夏温言看着阿婆满是褶子却洗得干净的苍老双手,只觉有些同情。
可这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