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目的。
夏温言放在腿上的右手不自觉收紧,本是无力的身子绷得紧紧的。
他在紧张,很紧张。
“呀,小姐,你看这位公子生得好俊俏呀!”忽然,旁处有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鬟对着一个二八芳华的姑娘道,那姑娘当即红了脸抬手来捂住小丫鬟的嘴,羞道,“你小点儿声!”
姑娘捂住小丫鬟嘴的同时抬起头来看向夏温言,俏脸儿更红了。
只听旁又有人感慨道:“这么俊俏的小伙子却是个瘫子,可惜了哎!”
“后边推着他的那个小媳妇儿是他媳妇儿吧?”有人小小声议论。
“不是人家媳妇儿难道是你媳妇儿?”
“男的倒真是长得俊,我还在没在青州见过这么俊的男子呢,不是我们青州的人呢?”
“谁知道呢,你要是想知道你就上去问问啊。”
“我,我才不去!”
……
夏温言几乎不出门,是以青州城中无人晓得他,至于月连笙,就更无人知晓了,没人知道他们就是青州城百姓一直在茶余饭后议论的夏家药罐子和那个冲喜小媳妇儿。
月连笙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只慢慢推着夏温言往前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