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不忘替他将厚厚的兜帽给拉上,末了还将绿屏给她准备的手炉塞到夏温言手里,生怕他凉着了一丁点儿。
谁知夏温言却不愿意接过手炉,反是将手炉又塞回了她手里,道:“你拿着便好,我不用。”
“你拿着暖和呀。”月连笙更不愿意接回手炉。
“我向来不用手炉的,你拿着。”夏温言道,随后转身下了马车。
夏温言下了马车后站在一旁,当月连笙掀开车帘时他朝她伸来双手,显然是要搀她下马车,月连笙看着他细弱的手腕,很是迟疑。
“来。”夏温言朝她温柔一笑,就好像在对她说“没事的,我撑得住的”似的。
月连笙这才小心翼翼地将手递给他,尽可能少地将重量压在他手上,就怕把他给压坏了。
而当看见自家那明显才刷上新漆的大门时,月连笙忽然十分不敢抬起头来看夏温言,要知道在收到夏家的聘礼之前,他们月家的大门是整条窄街最窄还最旧的,现下却是整条窄街最宽最新的大门,尤其那匾额上的金漆,让月连笙觉得很是刺眼。
此时街巷里有人家走出来,瞧见停在月家门前的马车,不由都停下来瞧个真切。
月连笙更觉羞愧,急忙和夏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