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就是不一样,连硕鼠也能成精。”
瞧这赤褐色的皮毛,想来是有些年头了。
张嘴便咬住了封鸿道人的手指,一排尖牙本就沾着血,如今一口下去,鲜红色的血滴滴答答的落在了石砖上。黄皮子也不能理解为何一个道人,敢朝他伸出手指来。
换了别人,定然哭天抢地的叫唤起来。然封鸿非是常人,他在北山寺中为了将妇人手上的皮套上,自己用匕首斩断了一截指骨。比起那中钻心的疼痛来说,被门外的畜生咬一口在封鸿看来,算不得什么。
咬下了他的半根手指,连骨带肉在口中嚼巴嚼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小畜生,你怎的不进来呢?”
封鸿抽回血淋淋的手,往道袍上抹了一把。
门外的黄皮子怪叫一声,似对畜生一词很不满意,咚咚咚的往门上撞。可看似已经开始腐朽的木门,竟然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外头的畜生拦在了外头。
不管怎么撞,还是被拦着进不来。
外头的黄皮子半截尖尖的鼻子从门缝里伸进来,鼻头缩了缩吸吸,不想搭理封鸿。
“小姑娘……”
嗅到一股子浓烈的血腥气,灵璧对门外黄皮子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