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璧与寒松一道,卢致远同封鸿道人并肩。
叫一个普度众生的和尚手中托着婴童的头骨,跟在后头灵璧怎么看怎么别扭,快步上前从寒松手中将头骨接了过来。
“和尚的手可不该捧着这个。”
该捻青灯,该捧古卷,该侍弄花花草草,该清扫佛堂,该做干净的事。
武僧的脾气不小,寒松作为金丹一辈武僧里的头一号,脾气更是暴躁。不止一次被主持告诫,嗔心太重修行之路走不长。
然对上灵璧,比起武僧来说,寒松更像个禅僧。从我佛慈你娘的悲变成了“都信,可以,不要紧”,以及施主你想如何便如何吧。
眼下手中的头骨被灵璧接走,寒松只是瞧了一眼,连和尚的手为什么不该捧着这个都不问的。
二人的脚程极快,说话间的功夫便瞧见了前方不远处,有一道仅能通过一人的宅门。快步向那处走去,寒松操起了扛在肩上的禅杖,停在门前往地上扎去。
灵璧的脚步却没停下,说好了分头行动,她自然不能留下与寒松一起。继续朝宅院深处走去,北地多高大乔木,郁郁葱葱遮天蔽日。
夜色仍旧笼罩在大地上,东方的那抹鱼肚白并不能让视野通透。院判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