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丢下你逃命去呢?再说了,外头还守着儒修呢,一时半刻也逃不脱,还不如先给和尚找出病因,解了再说。
医者仁心,灵璧再次向前爬了过去,拽住了寒松的胳膊将他逼停,指尖戳了戳寒松的喉咙:“我看你双唇开裂,这里疼不疼?”
和尚摇摇头还要再躲,灵璧拉长了脸,就没见过这么不配合的伤患。这几日在北山寺里,炼气期的修士对上自己也是紧遵医嘱,女菩萨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让张嘴就张嘴,让抬胳膊就抬胳膊的,偏偏寒松不听话。
视线与他齐平,灵璧的指尖一路向下,从胸口疼不疼,闻到了小臂疼不疼,最终搭在了寒松的腕上,中指按在掌后高骨内侧关脉上,紧接着食指按关前的寸脉处,无名指按向关后的尺脉。
望闻问三项都没得结论,只剩了问诊里的最后一项,切脉。三指平齐,指腹紧贴着寒松腕上的肌肤。
和尚想要抽回手,灵璧紧紧的按住了他,声音不高却叫寒松想起山林之间大虫的吼。老虎吼上一声,它的猎物就连逃的心思都没有了。
灵璧说:“别动。”
女菩萨的一声吼,寒松也便像山野里的野物听到大虫嘶吼,定在原地不动了,任凭她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