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判提着她的后领,轻而易举的将人扔向了寒松的脚边。寒松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手垫在了灵璧将要落下的位置,怕她磕碰着。
然而他识海里乱做了一团,计算起来并不清醒,灵璧没有跌在他的臂弯,而是倒在了寒松的怀里。
掌心贴着他的胸膛,心砰砰的剧烈跳动着,灵璧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对上寒松的双眼,头一次觉得寒松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和同门师兄的手感不一样,一拳上去都是骨头,硌手。
灵璧捏了捏,弹就不说了,还烫手。
“女菩萨,你摸贫僧干什么?”
寒松喉结上下滑动,几日来滴水未进,双唇有些干裂,问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院判是个过来人,耸耸肩上了木栈桥,踢踹着将卢致远带了出去,还拉走了想要留下观望的封鸿道人。
“道友,随我来。”
封鸿纠结了一番,是留下看看两位小友的进展,还是随老友去看看他这些年来的作为好。
“男女之事不就是耳鬓厮磨,卿卿我我,能生出什么新花样来?”
院判示意门下弟子锁好牢房门,拖着封鸿:“在下就不一样了,修魔不就是讲究个新意么……”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