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的一下砸在了此人的脑袋上:“寒松你可听见晃荡的声音了吗?”
寒松摇头,不知灵璧何意。
之间灵璧蹲下身,凑在此人的耳边:“脑子也没进水啊,为何说起了胡话?”
劳役紧咬着牙关,即便灵璧的威压已经让他难以呼吸,却还是脊背挺直,任凭冷汗连连也不改口。
“仙子,我等也是爹生娘养,若没有苦衷岂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眼眶微红,他握紧双拳,脸上挂着的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抑或是二者混杂在了一处。抬起胳膊往身旁汹涌的河中一指,劳役直视着灵璧的双眼。
“铜铁的玄武像,我们自掏腰包往河里扔了五座。”
拽着那位劳役头目的袖子,他道:“老刘前日把自己亲闺女都送给河神当媳妇了,仍然无法叫河神息怒。连日大雨,已经冲坏了石桥,堤岸也撑不了多久。”
男人吸吸鼻子:“官府只道是半月内要我们修好,修不好全家下大狱……”
全家下大狱就可以害人性命了?亲生骨肉送入河中溺毙?尔等真的是该死,罪该万死!
灵璧正要要反驳,他目光灼灼:“下大狱我也不怕,反正现在也不是人过的日子。进了里头衙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