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由远及近,听着更像是催命的铃铛。
“佛爷息怒!仙子饶命!”
为首的劳役伏在地上,头也不敢抬。四五十的汉子了,说这话的时候呜呜咽咽带着哭腔,毫无骨气。
他旁边跪着的劳役壮着胆子抬起头看了一眼,扯了扯劳役头目的袖子,使了个眼色。
几人在看清寒松之后,瞬间改口:“仙子息怒!佛爷饶命!我们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寒松的锡杖已经抬起,顶端的半斧闪着寒光,抵在了求情劳役的脖子上,没有要听的意思。
脖颈处划出了轻微的血痕,温热的液体顺着淌进了怀里,劳役头子抖如筛糠,双手举过头顶:“佛爷,佛爷!”
他旁边的那位劳役,却是另一幅面孔。
双手抓住寒松的锡杖,拉过来怼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我等罪孽深重,只要佛爷不怕破戒,那要杀便杀好了!”
“嘿还有理了你!”
灵璧撸起袖子,剑尖跟着抵了上去,口中道:“和尚你让开!”
劳役闭上双眼,视死如归:“只求仙子让我等将那些孩子塞进豆窿里,再杀我也不迟!”
听了这话,灵璧简直气急,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