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芳眨眼狡黠道,“那不一样。若是外祖来,或是只有大舅舅一个,我绝对据实以告。可加上其他舅舅,就得讲些策略了。这就跟做生意似的,先告诉人家可以打个九折,会账时再给个八折,人家不也能多些惊喜?”
“鬼灵精!”程岳轻笑一声,“不过你今儿做得很好,明儿送了你舅舅,就把心思放在王府请客上吧。”
宁芳半真半假的皱起小脸,“全叔跟我说了,说要用我的生辰做理由请客。可我生辰都过了,还办宴会,会不会给人笑话?”
程岳含笑抚过她的头发,“你可知京中王尚书的老母本是四月生日,谁知去年又在八月办了个七十大寿?可老人家分明才六十八,全因他家当时出了点事,不得不办一场安定人心。京城里的宴会,就那么回事,很不必较真。再说你是六月二十的生日,当时新婚不好办,回头补一个,算是很名正言顺了。到时多请些人来,你也多收些礼。咱家好多年没正经请过女眷了,可是亏得不轻。”
宁芳撇嘴,“你还好意思说。你记不记得王府有多少年没正经宴请过女客了?二十年!都快二十年了,你确定我请了有人来?”
程岳手指无意识的缠绕着她的长发,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