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同截断了她的话,冷笑道,“知道姑娘忠心,医术好,可也莫要逾了矩。伤在王爷自个儿身上,他愿意替王妃受委屈,咱们做奴才的就得服侍着主子少受罪才是正理。什么时候倒有资格指责起主子来?这若在宫中,姑娘想想,是个什么罪名?”
玉笙咬着唇,到底噤声了。
竹屋里,宁芳扶着程岳躺好,才听他轻轻舒了口气。
“你那大舅舅,着实是个厚道人,怪道你偏心着他。如今这局面,可是你愿意的?”
宁芳道,“自然愿意。一早我就知道大舅舅必不肯接这官职,给三舅舅是最好的选择。我三舅母人也不错,对我家,对外祖他们一向出手大方。且戴良秋天就要入京了,他就算中不了进士,有个举人出身,想必王爷也能给他谋个官做。君眉表姐再跟着他,就显得出身低了些。先给三舅舅提起来,君眉表姐腰杆子硬了,自己好做人,戴良脸上也光彩些。”
程岳笑道,“你怎知我会帮着戴良?”
宁芳白他一眼,“王爷跟我还耍什么花枪?自家有人不用,可不是你的风格。”
程岳道,“你跟你舅舅不也耍了花枪?明明说好的七品,非哄他们就八九品。给你外祖家的告身早求来了,也非按着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