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全笑得跟朵老菊花似的,“王爷您是没瞧见,那可真是笑断人肠子了。老奴也算是在京城有几分见识的,再没见过这样新奇有趣的。家里孩子们虽还欠着几分火候,但只要再练上几回,把衣裳首饰再打得精巧些,便很能拿得出手了。”
程岳想了想,“那你传话下去,叫孩子们用点心,排上三五出戏,过些天叫王妃找机会请一回客,先请些交好的女眷过来,正经演一场,把那两人也编进去试试。”
程全懂了,“那老奴就去安排了。对了,王爷,还有一事。是看管长史院的老庄,托老奴告罪来了。那日他是真不知道王妃有事,若早知道,怎么也不会在那天回家休假。后来知道了,便找着老奴,问要不要去王妃那儿领板子,给我骂了一顿。如今要怎么处置,还听王爷吩咐。”
程岳道,“他既要找王妃领板子,便让他找王妃去。往后这种事都不必报我,直接报王妃就是。”
程全闻言一凛,肃然道,“老奴记住了。”
从此,宁芳就是英王府里,真正说话算话的一位女主人了。
象大夫人二夫人,就算过门这么多年,也没有过这样的权力。
于是宁芳只是回屋歇了个午觉,醒来就迎来请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