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福慧郡主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上前去,她只想抓住她的夫君,好好解释,却不想长长的指甲,划过谢耘的颈侧,留下两条鲜红的印记。
福慧郡主自己都吓坏了,“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
可谢耘抚过颈侧伤痕,摸到淡淡血痕时,已经铁青了脸。然后猛地把同样吓懵了的琥珀打横抱起,竟是当着妻子的面,就把琥珀压到床上。
连帐子也不关,就当着她的面,撕破了琥珀的衣裳。
琥珀流着眼泪伸出手,“郡主,郡主救我!”
可福慧郡主扭头就跑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的,可等到清醒过来时,已经到了婆婆的屋里。
谢太太早打发了女儿,此刻正悠悠闲闲的端着茶,不紧不慢吃点心。看到她来,还微笑着招呼。
“回来啦?坐呀。”
福慧郡主白着脸上前,扑通跪下了,大夏天,竟如掉进冰窖般浑身发寒。
“娘,娘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去跟相公说说吧,去跟他说说吧!娘……”
看这媳妇跪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谢太太心里其实挺瞧不起的。
别看这媳妇平时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