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父也没办法求情了。
而戴良已提起拳头,重重打了杜赫两拳。把他揍得鼻青脸肿,且一只眼圈乌青黑紫,方恨声道。
“要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可你非君子,所以我动了手。你若对我,对宁家有何不满,冲着老爷们来,凭什么在外头说我妻嫂和二姐儿的闲话?这两拳是替她们打的,你若不服,尽可以跟我痛痛快快打一架!”
杜赫正心虚着,哪敢还手?
更何况戴良乡下长大,体格一向强壮,便是真打他也打不过啊!
眼看老爹还失魂落魄着,杜赫想要解释,却怎么也张不开嘴。
他要怎么才能解释自己这近乎恩将仇报的行为?
而根本,无非是心中那一点不甘嫉妒在作怪罢了。
等杜赫跟在他爹身后,半捂着脸回到家中,却见杜母迎上来,张嘴就唠唠叨叨的抱怨,“你那好媳妇一回来,就哭丧着脸回了屋,怎么问她死活都不说,这样大的脾气,谁家受得了?”
“受不了,还了嫁妆,放人和离便是!”
“哎——哎?”杜母吃惊的回过神来,这才注意到短短半日不见,丈夫竟似老了十岁,整个身子佝偻了下去,头上似都多出几根白发。她再没心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