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也意识到出大事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了?呀!赫儿你是跟谁打架了么?怎么伤成这样?我去煮个鸡蛋给你敷一敷。”
杜父猛地爆发,大吼起来,“你少惯他一些,他就不会变成今天这样!还白白害了人家的好闺女,这样的畜牲,当初生下来就该浸水里淹死!”
杜母惊呆了。
丈夫虽一向不爱说话,但夫妻俩半生只得一子,说不心疼那是不可能的。可他今日,怎能说出如此重话?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媳妇赵氏满面泪痕的走出来,跪在公公面前,“爹,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赶紧收拾收拾,准备搬家吧。您老可千万保重,就看在您孙儿孙女份上,您也不能倒下啊!”
她去过宁府,见过胡氏,该知道的,已经都知道了。
起初,她是真想和离算了,可想想年幼的孩子,再想想淳朴的公爹,又实在是狠不下这个心。
杜父嘴唇颤动着,半晌这才拍着大腿放声大哭,“我这是造的什么孽,怎么就养了这么个东西啊!”
等杜母也得知儿子干的好事,她也拍打着儿子,哭得涕泪纵横。
“你个冤家,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