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怀璧半点不动声色道,“出不出息的,公道都自在人心。兄长若觉得受了气,要理论,要解决的方法多的是,何必在外头白白说这些没意思的话,让人听了笑话?咱们回家开宗祠,请了长辈就是。若让湘儿把方才的话说完,你觉得是会给宁府脸上增光,还是给她自己脸上添彩?”
宁怀瑜铁青着脸,这回是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宁怀璧的态度已经表示得很明确了,他可以好性子,却绝不容许有人随意欺侮他的儿女。就算是至亲,他也绝不容许!
梅氏见丈夫吃瘪,过来打圆场,“算了算了,两兄弟有什么好争的,那素斋准备好了……”
“不吃了!”宁怀瑜粗暴的将妻子打断,斜眼望着弟弟讥讽道,“我不吃了。我回庙里清修反省,这总行了吧?”
宁怀璧也不想在外头闹得太难看,便只说了句,“请兄长自便。”
宁怀瑜忿然往外,却只听得观外一阵喧嚣,因离得门近,观中看门的小道士匆匆来报,“请各位施主暂且留步,外头略有些不好,恐惊吓到府上女眷。”
怎么了?
咣咣的官锣开道声已经响起,然后有高高的囚车辘辘经过。是闹了半年多的江南盐税案,终于等到了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