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秀琴自嘲道,“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父兄不给力,我有什么法子?”
丫鬟看左右无人,悄声道,“那小姐也得早做打算才是。我听六小姐那口气,不象是会带您去重阳诗会的。可那是全金陵最多名门公子小姐的聚会,许多官家夫人都会在那天挑媳妇看女婿。咱屋里那位爷是个不中用的,姑奶奶更是窝囊,您若是留下做妾,那才是毁了一生,还不如自己想想法子。”
褚秀琴瞪了她一眼,“这种话也是混说的?”
丫鬟道,“我可是一片忠心为了小姐。就算真要做妾,宁可给长房二爷做妾,也好过咱们屋里那位太多了!别瞧六小姐把辛姨娘吹得多厉害,奴才私底下打听过,她也未见得有多受宠,二爷似是更喜欢二奶奶这样笨笨的。否则也不会一到金陵,就给二奶奶做了那么多的衣裳首饰。”
褚秀琴低头,沉思不语。
宁珉身子不好,膝下一直无有所出。若说是珉大奶奶不能生,那为何他房中几个通房丫头也从无人有怀孕?
只恨自己父母早逝,不得不受叔叔拿捏,硬把她塞到宁家,想把她也填了火坑。但禇秀琴正青春美貌,又如何甘心?
脑子里浮现出宁怀璧那丰神俊朗的模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