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珂摇头,“我们家没做过这一行,实不了解。不过若是西洋传来的东西,衙门里管海运的那些人可能知道。要不我回头去打听打听,若果真有这样的好东西,四处送些,倒是造福于民了。”
夏继祖道,“那我回去也问问福建商人,有没有知道的。若有,贩些来就是。”
呼!
看大家都没起疑,宁芳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回头说起宁怀璧肯定赶不回来给两个孩子过生日和中秋,家人未免有些遗憾,但想着公务为重,便也不十分伤感。
正事讲完,夏继祖便要告辞,但宁四娘不允,一定留他住一晚。
到了次日一早,夏继祖便听说,昨天那个刁难他的门房被打了二十大板,革去差事,赶回家了。
夏继祖颇有些不安,夏珍珍却道,“昨天芳姐儿去找她三叔公告状,娘知道了都没说什么,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咱家纵门户再低微,你好歹也是正经亲戚,哪就能由得一个下人欺到头上来?”
夏继祖再看理直气壮的小姑母一眼,忽地心中一颗石头就落了地,“原先爹说姑母今非昔比,我还不信,如今看来,倒是真的。好!有这份心气儿,才象我们老夏家的姑奶奶!”
夏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