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就是他?”
傅铉听得此言,不由手心里暗捏一把冷汗,原来皇上想钓的就是此人?
恐怕他的前程,危险了。
就听程岳满不在乎道,“不过一门远亲,多少年都没怎么走动了。去年下乡,不意结识了他家老母妻女,便顺手带了些土仪回来。他倒老实,立即上门回礼。只没成想,这回竟侥幸给皇上点中了。”
永泰帝点头道,“能考出来,便算不得侥幸,只不知这老实人送了什么礼?”
“田七粉,还有茯苓粉。”宁怀璧老老实实说了,“一共花了两百三十七两六钱银子,连答应女儿的首饰如今都无钱置办。只等着皇上赏赐,才好回乡。”
永泰帝听得噗哧笑了,“朕记得你姓宁吧?要说金陵宁氏也是大族,怎会弄得如此狼狈?”
宁怀璧道,“出行前,不论族中长辈,还有母亲都是给足了盘缠的。只是微臣念着家中诸般不易,不愿多花。”
永泰帝再看他一眼,眼神中终于多了几分好感,“朕听闻过,你的母亲,很不容易。一个女子,能够顶门立户,还把你和你兄长都培育成人。做儿女的,是该体谅。”
这明明都是打听好的,还来诈人家干嘛?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