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羔知道跪乳,但跪的也只是母亲,对于兄弟或其他亲戚,可就不如人了。”
皇上一高兴,就让人把自己的酒壶给程岳拿了去,并道,“你身子不好,不许多饮,一杯便罢。剩下的,你瞧谁顺眼,就分给谁吧。”
可这种时候,能随便说看谁顺眼的话吗?
就算不是冲自己来的,傅铉也看出皇上是在有预谋的下钩子了。
但他要钓的是什么?
实在圣心难测。
不过程岳也不愧是京城高门年轻小辈中第一号出色的人物,面对刁难,他坦然让送酒来的太监替他喊了一嗓子。
“程三公子不胜酒力,哪位海量,愿意分享这壶御酒?”
一时间,在场的三百进士,除去唱戏的,和离得太远实在听不清的,就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英王府身份是尊贵,却也敏感之极。谁也不愿意在皇上面前,平白招惹一身腥。
不,还是有一个不怕的。
永泰帝就见一个二十七八,华容光润,气度不俗的男子站了出来。
“微臣不才,愿替表舅领了这壶御酒。”
永泰帝的眼神中多了几分玩味,“早听说,这回的新科进士里,有一个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