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下去,就勉强留住,也多半跟李家那小儿子似的。”
“若要变成傻子,那我倒情愿死了。否则成天给人欺负,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谁说不是呢?若真有个脑子坏掉的大小姐,还不知要被金陵那边怎么笑话呢!”
“到底都姓宁,不至于这么无情吧?”
“你不是家生子,不知道这里头的情形。咱家这一支,原是正经长房嫡出来着。只可惜时运不济,太太头先几个兄弟,都没留住。等老太爷和老太太一走,便只剩下太太孤零零一个,差点就给其他几房的老太爷们逼着断了香火。亏得太太硬气,才十四五岁的姐儿,守完孝便自己作主,招赘了老爷上门,才重又撑起门户。可到底得罪了金陵那边,不得不避到这乡下来。可即便如此,这些年太太对金陵那边,也是三节四礼样样周到,可金陵那边,却直到这两年大爷得了官,才肯对咱们客气些。”
“怪不得前儿听门上的陈三说,金陵也跑过好几遭,就这回送二爷去乡试,才得了那边赏的一双新鞋,想必也是看在大爷的面子上了。”
“那倒也不全是。要说咱们二爷读书一向极好,十五岁那年,就中了小三元,满大梁朝都是头一份!偏偏三年后乡试时,被那不长眼的官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