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的?”小和尚蹲在自家师伯的身旁,好奇地问。
“你师伯我算的,”净司大和尚啃着狗肉,又喝一口酒,在僧袍上将油腻腻的手擦了又擦,这才将严冬尽给他的九个铜板收进了衣兜里,说:“碍着真龙的人就难活了啊。”
“什么叫真龙?”小和尚又问。
净司大和尚站起了身,跟自家师弟道:“那位小将军让你做的事,你一定得好好的做。”
净方禅师说:“我听那些兵丁唤他严少爷。”
潜心修行,净方禅师对世事知道的并不多,方才那位严少爷是谁,他是真的不知道。
净司大和尚却不再继续这个,他自己挑起来的话题了,高举双臂打了一个懒腰后,大和尚往自己原先住的禅房走去,说:“和尚累了,去睡一觉。”
净方禅师师徒俩拿这位没办法,只能看着这酒肉和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