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身后,双手合十地跟严冬尽道:“将军,贫僧师兄一向有些疯癫,有得罪之处,不望将军不要怪罪。”
严冬尽撇嘴一笑,从净方禅师的跟前走了过去,跟莫良缘说:“我们走。”
小和尚站在禅院的大门前,看着莫良缘和严冬尽这一行人走远了,才转身又往禅院里跑。
“他们走了,”小和尚大声跟自家师父禀道。
净方禅师点一下头。
“师父,山上那座……”小和尚话说了一半,想起来严冬尽让他师父保密的话,小和尚拿手捂住了嘴。
“山上多了座新坟?”净司大和尚说。
“师兄啊,”净方禅师很是无奈。
“你师兄我云游回来,咱们这禅院竟然只剩下你们师徒了,”净司大和尚说:“主持师伯呢?怕死跑了?”
“好了,师兄你不要说了,”净方禅师说。
“所以啊,都是假的出家人,”净司大和尚坐在地上,啃一口狗肉,说:“什佛祖菩萨,到了最后还是自己的性命最重要啊。”
“师兄上过山?”净方禅师岔开话题地问。
“没有,”净司大和尚说。
“那师伯怎么会知道,山上多了一座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