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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松柏骑着车去找了顺子。
他怀里揣着硬硬的钱,胸口又烫又跳得厉害。
女人的温柔,令他心头温软得厉害,于是愈发坚定。
冬天山里吹着的冻得骨头发颤的风,被他破破的大衣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贺松柏一点儿都不觉得冷,他骑着车脚程比以往更快了。
他很快来到了顺子家。
顺子是站岗放哨放了很多年的老人了,他深厚老道的“侦查力”不是别人能比得上的。养猪的猪倌不难找,农村人多半有养过猪的经验。盖房子的工匠也不难找,他师傅就是,兜来兜去最关键的“放哨”的技术岗还差个有经验的老人。
上次羊包山倒闭了的杀猪场,要是没有顺子,一大群杀猪师傅连带着倒爷都得被人拔萝卜带着泥的一个个牵连出来。顺子放哨可不是一般的站着望望风,他那双跟鹰眼似的犀利的眼睛,一眼就能看穿走在路上的人谁是农民,谁是抓倒爷的公安。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贺松柏想请顺子“出山”。
天不亮,顺子还搂着婆娘炕头热,迷瞪瞪地没醒过来。
贺松柏搅和了他的清梦,他既惊讶又忿忿道:“咋啦,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