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事?”
他边说边套了件大衣,跟着贺松柏走进灌木林里。
贺松柏让他捏了捏袋子里厚厚的钱,这些钱他故意换成了一块两块的散钞,几百块的数额的钞票叠在一起能厚得跟砖板似的。
这么“财大气粗”,生生把顺子弄得生愣。
“你……你、啥意思啊这是?”
贺松柏递了支烟给他,亲手给他点上,擦亮的火柴照亮了两人情绪明灭不明的面庞。
他的眼里含着笑意,眉飞入鬓,短短的板寸头精神有利落干净。
“想跟你一块赚钱的意思。”
“养猪场,放哨,你还敢不敢干?”
顺子闻言,惊讶得嘴巴衔着的烟都差点掉到了地上。他哪里想到这个昔日穷得吃不起肉的劈猪师傅,有朝一日居然敢口气那么大地来请他出山干活。
贺松柏顿了顿道,“咱们的养猪场倒闭了,现在被我承包了,还缺个望哨的岗,这个位置我给你留着,你干不干?”
他把怀里揣得暖乎乎的钞票,一股脑地塞到了顺子的大衣里。动作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饶是在杀猪场挣了那么多年放哨钱的顺子,也忍不住咋舌。
“干、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