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深失笑,也不知是谁说要吃鱼的。所谓恶人先告状,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他解开安全带,大掌伸过去打算帮她揉一揉的时候,陆初却犹如惊弓之鸟般往后缩了缩,双目戒备地看着他:“你想干吗?”
慕云深:“……”
慕云深:“帮你揉揉肚子。”
“哦。”陆初这才放松了身子,靠在椅座上,任由他的大掌落在自己身上,温温热热的,确实舒服了很多。
所谓酒饱饭足,就容易犯困。
陆初也不例外,被慕云深的大掌揉了一阵子后,昨夜没有睡足的后遗症上来,困意几乎瞬间席卷而来,眼皮子重得闭了眼就不想睁开。
慕云深唤:“阿初。”
陆初靠在椅背上嘤咛了一声,头调转了个方向,继续睡了过去,在慕云深面前毫无戒备,憨态尽显。
慕云深唇角唇角扬了扬,低头在妻子额头印下浅吻。
起身时,视线无意间掠过后车镜,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那个人时,慕云深眼底的暖意顿时被一股阴寒所替代。
他把副驾驶的座椅往后调了个让陆初睡起来更舒适的角度,推开车门下车。
宴骞见慕云深下了车,眼底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