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深被书包砸得正着,也不恼,拎起书包施施然地扔到了后桌后,才道:“邹成只说最近有个男的太太身边颇为殷勤,并未告诉我那个男人名叫‘陆越’,所以我确实是刚才才知道‘陆越’这个名字的。”
陆初冷哼:“强词夺理。”
早上送她来学校和来学校接她分明就是他算计好的,至于她书包里的那盒不可言说的东西。
呵呵~
陆初的视线不由有冷了几分。
“冤枉。”慕云深笑眯眯道:“虽然说避孕套是我放到太太书包里,但是我并没有能力让它在就这么刚好在图书馆里掉出来。不过这样也好,直接绝了某些人的心思,正好一劳永逸。”
陆初别过脸,气得不想说话。
慕云深问:“生气了?”
陆初:“没有。”
一盒打开的提拉米苏陡然出现在她面前,香气诱人。
陆初瞥了一眼,将视线移开:“干嘛?”
慕云深:“赔礼道歉。”
陆初:“……”
慕云深顺势把蛋糕盒放在她掌心,道:“气归气,但东西还是要吃的,否则等下饿得胃疼得不偿失。”
陆初心想,这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