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初的称呼有些不妥,看向她的时候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绪涌动,“抱歉,大概因为觉得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位朋友,所以不自觉就这么叫了。若你不喜欢,我以后便不这样叫了,或许我可以跟江先生一样称呼你为‘陆小姐’?”
宴骞说最后这句话时,带着那么些小心翼翼,不知为何,陆初只觉得这句陆小姐从宴骞口中吐出,比“阿初”更加别扭。
这种感觉让她莫名觉得糟心。
陆初抿唇沉默片刻后,开口:“你我年纪差不了几岁,再说你还是s大的助教而我是s大的学生,我们算起来也算同窗关系,叫我名字就好。”
宴骞闻言点头笑了笑:“好。”
陆初不再多说,打算做自己的事。
她听见背后的宴骞叹息道:“斯人已逝,但这世上像江先生这样情深意种之人,这世上恐怕也没有几个吧?”
他说完,意味不明地看了陆初一眼后,拿着自己需要的东西走出画室。
宴骞不过随口感慨,陆初听罢却脸色一僵,有股寒意从足底翻涌而上,密密麻麻地缠住她的胸膛。
苏暮……
陆初按着胸口弯下腰,肋骨之下的那处柔软之地忽然疼得厉害,就连包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