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这些这些日子,先是让她帮忙挑画,后是请她来画廊帮忙,现在想想,就算雅恩在国画上造诣不深,但选幅贺礼对他而言,也应该绰绰有余。
更何况,她昨天挑选画作时还看到了几幅没有署名的国画,显然也是出自雅恩之手。
以她的程度来看,那几幅画绝不是造诣不深的人能画出来的。
所以,挑画只是试探,雅恩其实是想试探她的能力?
陆初脑中突然想起雅恩昨天对自己说的那番莫名的话,他问她甘不甘心,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想至此,陆初不由垂眸看向自己的右手,眼底暗色翻涌。
宴骞看着她的反应,继续道:“江先生虽然不曾主动提及你,但他收集你信息的时候却不曾避讳过我,我作为他的助教,知道你的名字并不意外吧?”
若真如宴骞所说,那他得知自己的名字确实也合情合理。
陆初掩住眸间的异色,看向他的时候,脸色已经平静如初:“是不奇怪,但是你为什么会叫我‘阿初’?”
若非亲密之人,这样的称呼未免唐突了些,何况在昨天之前,她与宴骞也不过见过两面而已。
宴骞听完陆初的话,呆怔了片刻,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