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妙瑜问得小心翼翼。
她已经被刘氏搅得心烦意乱,不希望再添一个把矛头指向云安曜的人,更何况,这位还是她最要好的朋友。
赫连双一听就点头,“那当然了,凶手不是他还能是谁?”
黄妙瑜终于松了一口气,“我就知道,只有公主最了解我。”
赫连双听得莫名其妙,“为什么这么说?”
黄妙瑜苦笑两声,“因为我娘认为这件事是云大公子一手造成的。”
“跟他有什么关系?”与黄妙瑜多年的手帕交,哪里还能听不出这里头的门道来,“感情的事,向来你情我愿,你向云大公子坦白心意是你自己的意思,云大公子拒绝你,又是他的意思,分明各不相干,怎么扯他身上去了?”
“我娘说了,如果不是云大公子说那些话伤我,我就不可能提前下山,更不可能遇到那伙人。”
偏执的人,总会有些奇奇怪怪的心理,赫连双那些年待在皇宫的时候就见识过了,他父皇的那些嫔妃,一个个变着法子勾心斗角,每次惹了事儿,都喜欢各执己见,都觉得自己说的才是对的。
不过,黄大太太的这个看法,的确让人啼笑皆非。
“既然是因为你阴差阳错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