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你了。”赫连双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不把难过的情绪传染给黄妙瑜。
“我没事儿,真的。”黄妙瑜道:“宣国公都说了,我还有复明的机会。”
只是有机会,并不一定能复明,若是连苏晏都这么断言,那就证明黄妙瑜伤得很严重。
看了看房间,四下无人,赫连双问:“怎么身边一个丫鬟也没有?”
“我母亲之前一直吵吵,我头疼,让翠芙将她送出去了。”
云初微在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一声也不吭。
“妙瑜,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赫连双坐在床沿边,伸手握住黄妙瑜削瘦的手,“怎么才去了一趟庙会,回来就变这样了?”
黄妙瑜把那天去庙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赫连双。
当然,她看不见,并不知道云初微就坐在一旁,所以在赫连双跟前,把她对云安曜说的话都给抖了出来。
赫连双听得惊心动魄,“所以,伤你的人是北燕国师?”
北燕国师来了南凉,父皇母后为何没得到消息?难道那厮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公主,你也觉得易白才是罪魁祸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