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云初微无所畏惧,两手一摊,“太太凭什么敢说是我放的毒,你又凭什么认为那个陶罐里有毒?”
郑氏指着自己的脸,厉声嘶吼,“这就是证据!”
云初微忽然笑开,问:“陶罐呢?”
郑氏想起至今还摆放在她镜台前的陶罐,不由一呛。
“还在太太屋里放着吧?”云初微笑意渐敛,“陶罐是我的,我承认,里面的芦荟胶是我亲手做的,我也承认,但你说芦荟胶有毒,我却是不服!”
郑氏冷嗤,“我的脸都被害成这个样子了,你竟还百般抵赖,云初微,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云初微面色如常,“太太一口咬定陶罐里有毒,而我却敢保证陶罐以及里面的芦荟胶都是干净的,你若非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郑氏大怒,“你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云初微挑着眉头,“怎么,太太又突然改变主意觉得陶罐里没毒了吗?”
自己的脸成了这副模样,郑氏自然坚信陶罐里面是有毒的,因此被云初微这样激将,她一气之下出言道:“赌就赌,我还怕了你不成?”
云初微道:“方才开门时,我见到太太的丫头环儿出去了,想必是去镇上给太太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