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薄像,“太太昨夜去柴房,不慎踩空跌倒打翻了罐子,脸上沾了里面的东西,今早就变成这样了,说不是姑娘有心设计害太太,怕没人会信吧?”
什么叫欲加之罪?这便是了。
屋里头梅子早就恨得牙根痒痒,无奈云初微不让她出来插话,她只能躲在帘子后干巴巴听着。
云初微的目光落在郑氏脸上,轻轻扫了一眼后,笑问:“太太昨夜去柴房作甚?”
“去柴房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拿薪柴了!”不待郑氏开口,翠儿就尖声尖气答。
“既然是太太自己去的柴房,又自己不小心跌倒打翻了陶罐从而招来的祸事,那么,与我何干?”云初微笑得坦然,“就算要找,你们也该去找陶罐兴师问罪,而不是我。”
“你!”郑氏气得不轻,“你自己方才还承认那陶罐是你放进去的,如今倒想抵赖了是吧?”
“抵赖?”云初微凉凉一笑,“我又没做错什么,为何要抵赖?”
郑氏高扬着下巴,周身的怒意配上满面小红疙瘩,让她整张脸看起来无比狰狞。
“云初微,你刻意在柴房里下毒害我毁容,今儿要是不给个说法,我非得拉你去见官不可!”
面对郑氏的冷言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