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料理台,轻笑道:“没事,伤口不深,处理一下就好了。”
说着,他使劲儿地吸了吸鼻子:“在做什么?好香啊。”
柳雁欢满腹心思都在他的伤口上,闻言绷着脸道:“别插科打诨,到底怎么回事?”
“真没事,今天借二哥的车谈公务,没想到在半道上刹车失灵给撞了一下。”秦非然的语气轻描淡写,可柳雁欢知道,那场景一定是凶险万分。
他将秦非然摁在沙发上:“别动,我帮你包扎。”
秦非然说得没错,额头处的伤口最深,可也不到要缝针的地步。柳雁欢给伤口抹上碘酒,脸色着实不好。
秦非然偷着打量他的脸色:“你生气了?”
柳雁欢拿着棉棒,正色道:“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首位。今天只是磕出一道口子,哪天要是车子冲出围栏、撞上前头的障碍物怎么办?要是我做完了寿司,听到的是噩耗怎么办?要是一整个晚上你都没有打开家门怎么办?”
柳雁欢的语速越说越急,语气里是深切的恐惧。
秦非然伸出手臂,把他禁锢在怀里,哑声说:“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说着,他轻吻着柳雁欢的额头,不显眼的胡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