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就要在他手中诞生,柳雁欢却放下了剪子。
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外头黑漆漆的天色,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他解释不了此刻心慌的缘由,明明四周一片岁月静好的静谧,可看着这浓重的黑色,柳雁欢心头却涌上了一阵莫名的心慌。
这个钟点了, 秦非然还没有回来。
柳雁欢索性到楼下泡了杯咖啡, 可一杯咖啡喝完了, 还是不见秦非然回来。
他走到料理台, 从菜槽中取出食材。
新鲜的三文鱼肉和沙丁鱼肉被他切成细条状,面上再撒上香柚汁。
在等待米饭蒸熟的这段时间里,柳雁欢三番四次地瞄向墙上的挂钟。
不对劲儿, 很不对劲儿。
往日晚归,秦非然都会报个信儿,可今天却什么都没有。
米饭蒸熟后他撒上芝麻和纯米醋,然后他一面裹着寿司模具,一面心不在焉地片着黄瓜丝。下一刻,却听到一阵急促的开门声。
秦非然是带着伤进门的。
看见秦非然头上流血的伤口,柳雁欢险些切到了手。
他飞快地跑过去搀住了秦非然:“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秦非然诧异地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