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退了多少?”
封路凛说:“两千。”
“成,这单钱我们照给,帮我们开个大床房吧。”风堂忽然说。
在场的人都愣住,封路凛没掩住一声笑,经理也很快反应过来:“您是说,在楼上我们的酒店给先生您开个大床房,刚才的损失就不索赔了吗?”
“嗯,现在就开。要个楼层高的、有烟的,要两个人睡的。”
风堂扯了扯衣领。屋内灯光明亮,甚至能看清楚他脖颈上方才被重摁过的绯红指痕。
菜吃得差不多了,经理送他们上楼,追着问了句:“蛋糕呢?您还订了四寸的欧培拉蜜桃蛋糕。”
一听“蜜桃”,风堂又没忍住咳嗽,封路凛面对着他笑得特别坏,朝身后吩咐道:“要,直接送到房间,不用切。”
法餐份量小,风堂抽了血也有许多禁忌,自然下肚的食物也不多。大概是天气的原因,房间里原本开好的中央空调温度极低,冷得风堂一进房间就取了浴袍套在身上。
拿着房卡插上电,蛋糕被餐厅人员推进了廊道,封路凛道过谢,示意他们可以先离开了。极重的木门一关合,封路凛猛地将换好睡袍的风堂抵上墙。
风堂咬他的肩膀,咬得用力,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