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留下什么东西。封路凛也来劲,掰着他的手指一根根地数,边数边说:“糖糖,快年底了。”
被亲得腿软站不稳,风堂后腰被封路凛托着,“我们年初认识的。”
“对,是第一年。”封路凛说完吻了吻他的指端,捉起第二根又来一下,“还有第二年、第三年、第四年……”
封路凛想起给风堂买的礼物,决定明早起床再给风堂亲自戴上。
二十五岁,新的一年,就该从第二天早晨就是新的。
风堂抿住嘴唇笑,含住烟嘴,白烟从唇缝中流着淌着……再加上他半湿的发,只需一颔首,抵得过房间背景墙上的高价饰画。
蛋糕没有切,点了蜡烛就放桌上了。房间里一如既往关了灯,只剩蜡烛上一簇小小的焰苗烧得安安静静。
两个人开着制冷空调,裹在被子里,脚挨着脚。明明都热,却偏偏还要没命地抱在一起。风堂一会儿置气翻滚到一边,一会儿又回来蹭封路凛的腰,笑着咬他的喉结。封路凛被咬得疼,仰躺着托住风堂,把人抱在怀里,说他皮痒。
风堂捋了半边被褥下来,露出肩头,哼道:“挠啊。”
“挠什么挠,”封路凛躺着,“自己趴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