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凳子一放,人一摁,马路上再怎么嚣张怎么狂,见了警徽警帽都得醒过来,正视自己的错误。
白仰月经过大半年警务生活,已经越来越有气势。他气得不行,一拍桌,朝着封路凛说:“这小子!自己欠了高额赌债还不起……凛队,你猜他怎么着!简直太岁头上动土!”
封路凛来兴趣了:“怎么了?”
白仰月咬咬牙:“他把咱三处交警岗亭的空调拆来卖了!”
真是人才。封路凛慢慢坐直身子,抬眼问:“卖了多少钱?”
“警,警官,一千六百五,”小偷把兜里的钱摸出来,哆哆嗦嗦道,“还有几块儿硬币,您留着给我坐公交回家……”
“你还想着回家呢?吃牢饭吧你。”白仰月站起来找手铐,催促着队员,把这小偷从后门押上了警车,说得送到民警那边去处理。弄完了回来,白仰月说:“哎,老乔……那个小姑娘呢?”
封路凛疑惑道:“什么小姑娘?”
乔策在门口站着一直没进来。
也就是这时,封路凛才注意到,乔策身后护着个小姑娘。听到白仰月的话,她才怯生生露出半张小脸。
乔策蹲下来,摸摸她的后脑勺,小声哄